喻年摇摇头,他伸手在旁边的小火炉上烤了好一会才将手缩了回来,“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若二哥是喜欢的,他会自己争取,如若有好感而不确定的。那这辈子他都不会说的。我们就算是逼问也没有用。”

    “也是。”木晚晚点点头。

    喻勇这个性格虽然有几分鲁莽,但却不是什么都不思考的,他反而是一个很多内容都会好生考虑,直到最好的一个结果,这才动手。

    “今天你出门做什么呢?我记得今天似乎是休沐?”木晚晚帮喻年将身上衣服脱下好奇问道。

    喻年一顿,没有将入宫一事说出,而是说,“恰好先前有一些吏部文书需要更改我就去看了一遍。”

    木晚晚点头,倒也没有多问,毕竟她对于喻年此人倒是格外的信任。

    “今天我看到和敬抱着孩子的那个眼神简直就是心疼。

    要是她的孩子还活着,现在应该和程儿差不多一样大了。”

    “你是怀疑她孩子……”

    “嗯。”

    木晚晚其实查过很多内容,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申万钧什么时候带着孩子往外走了,所以这两个所谓来和和敬公主问好的到底还是不是和敬的孩子都是一个问题。

    这一点,木晚晚没有确定之前根本不敢说出来,她担心和敬公主这心里就直接崩溃了。

    “好了,你别多想。”喻年说,“不管是不是和敬的孩子,其实你应该都很清楚的,按照和敬的性格。她如果觉得是她的孩子,怕是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木晚晚叹了口气。

    她最为担心的便是这点。

    “好了,娘子来同我休息了?”喻年说。

    木晚晚翻身上榻,乖巧地搂着喻年腰身,凑过去蹭了蹭对方的肩膀。

    “申万钧的事情真是麻烦,都不知道要把此人如何才好。”

    “先不谈他。这次车理国的事情解决了再说。明日车理国的大臣就要到京城,如若时日尚早,兴许明夜会有入宫宴会。最晚也不会超过明夜。”

    木晚晚被这一话题提起才想到了另一个可怜人——阿里茶。

    “这件事要是让阿里茶知道了,怕是……”木晚晚叹了口气,瞬间也不知道自己这该说什么。

    如若阿里茶知道自己在这边好好的,家里人非但不关心她,还担心因为她不能够很好地保持两国和平而送来一个新的人选,这不就格外让人觉着心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