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看向还不肯走的沈县令:“怎么?事到如今,沈县令还觉得人是我们杀的?”

    “不是,”沈县令摇头,“本官根本没相信吕有才的话,我跟喻年相识多年,深知他还不至于傻到将人杀了后还挂在自家门梁上,本官今日来除了帮你们洗刷冤屈,还是来探望喻年的。”

    喻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对沈县令的这番话十分不屑。

    木晚晚却是来了兴趣,她原以为沈县令是来假公济私报复他们的,没想到只是来走个过场,顺便修复跟喻年的关系。

    “喻年,听说你们近日一直住在宋知府府中,宋知府没有为难你们吧?”沈县令眯着眼开始打探消息。

    “宋知府为何要为难我们?”

    沈县令讪笑,他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宋明的坏话:“本官只是关心你们,随口问问罢了。”

    “多谢沈县令关心,不过宋知府不但没有为难我们,还对我们十分好。”木晚晚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沈县令的表情。

    沈县令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如此就好,喻年你也有许久没见楚先生了吧?近日楚先生总跟我提起你,你要是得空,就多到府里来,跟楚先生好好聚一聚。”

    楚先生对喻年算是有知遇之恩,现在沈县令将楚先生搬出来,喻年想拒绝都不行,只好点头道:“有空我一定会去。”

    “别有空了,就后日吧。”

    沈县令说完话就走,完全不给喻年拒绝的机会。

    自从喻艳云的事闹大后,村长就病了,所以村里大大小小的事,现在全由喻风暂时负责接管。

    沈县令带着吕有才走后,喻风才问:“潘氏的事,你们打算如何处理?”

    喻年想起上次木氏来闹的时候木晚晚的对策,便说:“封门,在旁侧重新开一个大门。”

    木晚晚却摇头:“算了,大家不是说门梁吊死人是不吉利的吗?我们干脆建新房子好了。”

    周围的村名顿时炸开了锅。

    “盖新房?那可要花不少银子啊。”

    “银子花去盖房子了,那还够给大家田租吗?”

    “是啊,上次还说没银子盖祠堂呢。”

    木晚晚为避免大家误会太多,忙解释:“我和相公前段时间给知府大人办了点事,小赚了一笔,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我们建了新房子后,没有足够的银子交付大家的田租。”

    得了木晚晚这句话,村民们的情绪总算稳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