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如果帕吉托夫能随时感知的话,那他的大脑将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这对他的身体是不利的。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到:“你为什么告诉我你的秘密,相信你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告诉的。你的能力对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可能很有用,让太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对你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帕吉托夫终于停止了继续往嘴里放食物,挺严肃地注视着我:“你是少有的看贝斯塔和我情绪波动基本没区别的人,特是贝斯塔还救了你。”

    “怎么说?”我一脸不解。

    “你也知道我个头不高,人也相对瘦弱,很多人心里多少都是有点歧视的,这从脑电波可以感知出来。而这段时间你看我和看贝斯塔波动是一致的,这说明你没有对我的身高、身形有什么反感。另外你在贝斯塔救你的时候你流露的波动和看到我的时候也基本是一致的,那是一种让人很舒服的波动。”帕吉托夫边说边点头。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如果一个人看贝斯塔和我波动一致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具备公正的性格。像我这样经常感受到异样波动的人最佩服公平公正的人。能真正做到公平正直的人太少了,这是一种优秀的素质,这样的人绝对值得信任。”看我还是不解,帕吉托夫再解释了一下。

    我已经被帕吉托夫说的有点云里雾里了,我真的像帕吉托夫说的具备公平公正的性格吗?怎么自己并不觉得呢?我不禁苦笑起来。

    “对了,还是说刚才的事吧,你们还没说怎么会来医院呢?”

    帕吉托夫推了推贝斯塔,示意他回答。大块头狠狠咽下嘴中的食物,说了好一会儿,我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两人本来也没当斯蒂夫晕倒是什么事,可事发时突然发现旁边坐着的一个人表情一直很冷漠,于是对他特别探查,于是发现那个人的波动平静的很。那个人很快就出了体育场,他俩就决定跟他一程看看。

    帕吉托夫特意近距离靠近他之后发现他的波动非常平静,非常特别,就好像没有喜怒哀乐似的,并且他的波动好像似曾相识。要知道每个人的波动就像声音一样都是不一样的,两人逾发奇怪。那个人后来又到了医院,却不是去看望斯蒂夫,这使他们更加怀疑这个人不怀好意。这个人当晚就在医院附近突然消失,他们两人很奇怪就决定第二天再来看看会不会碰到那个人。第二天又发现那个人出现在医院附近,他一直在溜达着,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他们也继续在边上观察,突然发现那个人的波动突然剧烈起来,帕吉托夫感觉不妙,马上拉着贝斯塔往医院冲,结果就发现有人掉了下来。

    我听了前因后果,不禁一头冷汗,难道我的跌落不是意外事件,可思来想去,这一切应该是个意外啊!

    “那个人是地球人吗,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想不出答案只好把思想转向那个奇怪的人。

    “他是地球人,至于特别之处!”帕吉托夫的小眼睛又眯了一下,“他的衣着都很普通,一定说有特别之处,也就脸上有小酒窝吧!”

    “什么,小酒窝。”我脑子里不禁出现那个在体育馆看到的那个酒窝男。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两个人都停止了咀嚼,抬头看着我。

    “没有。”我把我体育馆看到的情况说了一下。贝斯塔和帕吉托夫于是互相对望了一下。

    “这样啊!”帕吉托夫终于彻底停下了口腔肌肉的剧烈运动,转而进行轻微的放松活动。

    “我可以肯定的说,凭我的直觉,你这次坠楼不是意外。”帕吉托夫直盯盯的看着我的眼,眼神显得那么坚定,好像我不同意就要这样一直盯着似的。

    我往后靠了靠,脑子里快速地回忆事情的经过,我只不过是一起过来看看好友的朋友而矣,然后斯蒂夫因为基因隐患发作而踢向了我,无论是斯蒂夫还是那个带酒窝的男人我都不没有交往,也就说没有什么交集,是那个环节有问题呢?

    “靖天,虽然我们想不出你出这个事的原因,但我相信帕吉托夫的直觉,他的直觉一直很灵。”贝斯塔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他那粗邝的脸庞在没有肌肉活动的情况下就是一尊石像。我一时间仿佛失去了思考,大脑一片空白。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帕吉托夫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就算真的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你至少目前也没什么危险的。”

    “噢,怎么说?”

    “因为他们不敢把事情做的明了,他们可以说竭尽力把这次事情设计成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