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心在家中还能闹上一闹,拒了这婚事。凌旋,可就难说难描了。。。。。。”盛为想起盛馥与刘赫也算是“有旧”,宇文凌旋又是闺中密友,说着说着便觉得不妥,不禁有些担心。

    “你不必怕我发狂。”盛馥像看穿了弟弟的心事,笑道:“这于我,就是旁人家的事。只要郦心不会嫁过去就好。至于凌旋,仔细想来,她要嫁予刘赫,其实也是美事!”

    “谁要嫁予刘赫?”齐恪缓步走入:“孤只听得半句。”

    “齐尔永你安心!”盛为索性躺下,四叉八仰:“断不会是你那疯婆子盛馥!”

    “自然不会是!”齐恪走近,便想让盛为起来给自己腾个位置。盛为就是不动,还目带挑衅。

    齐恪如今有伤在身,想拉盛为起来,却是有心无力,只好拿脚去踢他。

    “齐尔永你莫要如此。大哥再有几日便要到了。你好歹是个王爷,他不能拿你怎样,二郎到时有得罪受,你如今便多担待我些。”

    “哎呀!”盛为突然窜起,激动不己:“这几日事多,二郎便给忘记了这顶顶要紧之事!”

    “那莫念!莫念!活脱脱得像及了大哥啊!”说罢急切地看向盛馥、齐恪,只想看到他们懵然醒悟或是大骇之色。却不想,那二人听了只是互看了一眼,眼中尽是了然之色。

    “哦。。。。。!原来你们早就知晓!那日你们在那里窃窃私语,又让方娘子去查!都是为了此事?”

    “那那那!那个!那个莫念唤阿母的,岂不是就成了二郎大嫂?!”盛为一双美目瞪的状若铜铃,一脸不可置信。

    “也罢,早晚也是要知道。便告诉了他罢。”盛馥想了想,向齐恪说道。

    “她个沈家娘,她应不是莫念母亲!”齐恪在盛馥边上坐下,也示意盛为坐下。

    “她应是莫念母亲的丫鬟,唤作洁华。当年,孤曾见过,故而那日一见之下,就有似曾相识之感。”

    “那莫念为何唤她母亲?莫念的母亲如今又在何处?最要紧,大哥可是知道莫念?”盛为坐不住,又起来在房中团团乱转。

    “我想大哥原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岂能让莫念这般漂泊在外?这里面究竟什么曲折缘故,如今我们都是不知,故此上我让方娘子去沈洁华家乡细细查访。”

    “这事,太大。大哥面前你切莫嘴快!盛为你可是知道?”盛馥一脸严谨。

    “为何不能说?!莫念是大哥骨肉,自是应该由大哥、由盛家来养着。你是因未曾见过莫念,你要是见了,也是恨不得立即把他接回来!不信问你家齐尔永!”盛为跳脚。

    “留清你坐下。待孤慢慢告诉于你。”齐恪怕盛馥情急之下牵动伤口,急忙阻了这姐弟二人争辩。

    “当年孤还不到留清现在的年纪。曾有过那么两次,拂之借口跟孤出去喝茶吃酒,才得避开了家中耳目,与萧家女郎相会。因此,孤自是见过萧家女郎,也是见过沈洁华。”

    “当日她也是背着一个琴箱,孤觉得好奇,便是特别问了一问。回想起来,这沈洁华于那萧家女郎,就如今日初柳、绿乔于你姐姐一样。寸步不离,亲厚异常。”

    “齐尔永!你是说!我家大哥会找了你设局骗过父亲、母亲,只为出去私会意中人?”盛为想起盛远那一板三眼的模样,便是打死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