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碰了我,定乱,你冷静一点。”殷熠放柔了嗓音,“师尊答应过定乱,只给定乱一个人肏,你不相信师尊吗?”

    江戡似是真的被安抚到了,阴沉暴戾的眸光稍稍缓和下来,周身魔气也略微收敛。语气却还是生硬冷峻:“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中毒了。”殷熠言简意赅地说:“此毒能催动情欲,你又不在,所以我只能……”

    “师尊中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听到殷熠中毒,江戡周身的魔气在一瞬间消散殆尽,眼中的暴戾削去大半,“可有治愈之法?”

    殷熠摇摇头:“此毒甚是奇怪,连司药长老也未曾见过。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他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毒发时会……肉欲难消。”

    搂在江戡腰间的手一路摸到他背部,殷熠将身上人往下按了按,也不在乎两人的胸腔砸在一起时的疼,执拗地将江戡紧紧搂在怀中。确认了这个姿势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殷熠才别扭地说:

    “但我没找别人,我是自己……动手的。”

    说这句话时殷熠的脸颊烧得要命。身下还戴着贞操锁,他再说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对伴侣证明自己的贞洁。

    伴侣……江定乱才不是他的伴侣。

    殷熠听见江戡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殷熠知道,江戡大约是相信他的。

    江戡许久没有回应,殷熠略感奇怪,抬手去摸他头发:“定乱?”

    却摸到一手冷汗。

    殷熠豁然起身,将江戡翻面,见到他面上一片隐忍的痛苦。殷熠伸手按上了他的脉。

    经脉中灵力汹涌,躁动不安。江戡这是要突破了!

    殷熠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江戡现在心魔未除,此时突破,心魔只会随着他的修为攀升而更加强大。

    但此时也别无他法。殷熠双手结印,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入江戡体内,一下一下地梳理他的经脉。

    晌午时分,江戡周身暴动的灵力终于平息。他本就受了伤,为了早些见殷熠一整日未曾休息,又险些在殷熠面前心魔失控,紧接着就修为突破。此时江戡也力气尽失,脱力地靠在殷熠身上。

    江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在师尊的床榻上,而是在自己的卧房里。

    外面传来提醒弟子宵禁的钟声。江戡猛地坐起,他居然睡了一个白天?

    环顾卧房,江戡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推开房门,伸手揪住了一个正往自己住所赶的弟子:“今天是谁送我回来的?”

    那名弟子恭敬地叫了一句:“师兄。”才道:“是殷仙君将你带回来的。”

    江戡的表情摇摇欲坠:“那……那他进了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