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后叫住了我,“爱绮!”

    我转过头与他对视,“是鹚班做的对吧?那丝魔气是鹚班种下的对吧?”

    他叹了口气,证明了我的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鹚班这种有仇报仇的人,一定会让他体会一遍我走过的路。

    我来不及多想,随着六禧一路下到地下室,他也跟着我们一同过来。

    整个地下室都被按上了栏杆,他如在监狱里一样,缩在角落里。

    白皙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纹路,身上骨瘦如柴,头发好像很久都没有打理过,长到遮住了眼睛。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双手抓着栏杆,轻声唤了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