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找不到宣泄处,无依无着落,生出了暴戾,仿佛再找不到入口,便会经脉暴断而亡。

    这样痛苦——

    比烧灼之痛更要难忍。

    身经百战的王爷,活活忍到嘴腔里有了血腥。

    “哗……”

    水花渐起,再一次弹湿卫姮的娇颜。

    卫姮丝毫没有受影响,她施针,把那游离在肾阳脉络的暗紫黑线逼到凝滞不动。

    随着银针的捻动,血随着针口缓缓成线流出来。

    此为,热毒。

    入水便腾出薄白雾气。

    卫姮弯到腰有些酸了。

    她每月一次的月事,将要来了。

    腰卡在药桶边,压到小腹也很难受。

    外面日头已西下,屋内,暗色降临。

    挚起来的天柱渐渐失了雄姿,一点一点回到水里。

    闭目的夏元宸轻地吁出一口浊气。

    下次,还是将他打晕再解毒吧。

    如此解毒,当真是——

    小腹处,再次传来温热的触感。

    是卫姮的指腹,擦过他的小腹。

    好不容易缓口气的夏元宸再一次收腹、提气。

    “血气很深,殿下,奇热或许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