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问过表弟,是否对卫二有意。

    回答:不曾。

    并又道:他不欲成婚。

    那现在呢?

    在自己不曾知晓的时候,俩人亲近到一个唤“公孙”,一个唤“卫二”。

    “小事,伤不到我。行了,行了,你快回去照顾你表哥罢……”

    姑娘家不以为然的道,“五日后,你不必来接我,麻烦。我自个来便成。”

    说是亲近,又少了些男女之间的亲近。

    似乎,真仅仅是多年好友,是随意、淡然的君子之交。

    喝了药,药性渐起的夏元宸昏昏沉沉想着,五日后,本王去接她罢。

    一直抿紧的薄唇,悄然扬起少许。

    很快,谢绝公孙宴的相卫姮,乘着济世医馆的马车回府。

    如今的她,稍晚些回府也不必害怕被卢氏知晓,门房见她回来,立马跑过来,恭敬相迎,“二姑娘,您回了啊。”

    等卫姮进了府,门房压着嗓音,迅速道:“姑娘,冬生小哥说,大爷与姑娘院里一个叫胭脂的丫鬟 在耳房里待了好一会儿……”

    连门房都是卫姮的人了。

    卫姮微微颔首,表示已知晓。

    回了青梧院,碧竹、初春、桃红纷纷迎上来。

    桃红是有事,一直等着二姑娘回来。

    碧竹、初春则是担忧自家姑娘,天黑都不曾回府,怕遇上什么事了。

    见她回来,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初春秀声秀气地道:“姑娘,以后出门您还是捎上我们一个吧。”

    在院里干等着,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