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神色又恢复如常的夏元宸直腰,“ 吐纳间,隐隐有灼疼。”

    像是一根烧热的细针,一直扎着心口。

    “失礼了。”

    卫姮说完,便伸手去解他衣襟,风轻云淡间说出另一桩事,“你知道自己中毒吗?”

    是隐藏在平静脉相下的奇毒,很难诊出来。

    下意识想躲的夏元宸点头,到嘴的“放肆”换成了“知晓”。

    她竟然,诊出自己中毒?

    岐黄术确实了得。

    仅一次把脉,便诊出他身中奇毒。

    表弟公孙宴医术了得,都足足花了半天,才诊出昏睡的他身边奇毒。

    卫姮思索片刻,“可是神医为公子压下毒性?”

    “前日有服药。”

    夏元宸倒也不隐瞒。

    原来如此。

    难怪会隐匿在脉象之下,卫姮没有再问,直接扯开夏元宸的领口。

    胸口一阵凉意的夏元宸俊颜顿时僵住,极缓地低头,视线慢慢落自己袒露的胸口。

    “……”

    冷淡如凌王此时也徒生出几分窘迫。

    “无须羞涩,我是医者。”心如止水的卫姮淡淡说着,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眼前肌理精壮,线条流畅的男子胸腔,在她眼里,跟猪肉没有什么两样。

    她仅仅只是医治,心神不曾有一丝的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