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没有管她的反应。

    他走到阮小沫的病房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却没有进去。

    靳烈风就倚在门边看了片刻。

    眸光深沉,一瞬不瞬地盯着病床上那个像是只陷入了沉睡中的女孩。

    营养针虽然营养足够充足,可毕竟是直接打入身体里的东西,肯定不如实实在在的食物来得养人。

    阮小沫瘦了一些,也许其他人看不出来,可他看得出。

    靳烈风眸底一片灰暗。

    他直起身子,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原路返回,从自己母亲身旁擦身而过。

    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再看一眼。

    小靳煦吮着手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小脸蛋上,眉毛耷拉了下来,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罗莎琳德抱着小肉团子,摸了摸他的头。

    最终,也只是无声地叹息一下,默默离开。

    傍晚的时候,白心宛和罗莎琳德在饭厅都没有见到靳烈风的身影。

    晚餐后,白心宛在佣人的指引下,找到了在自己卧室喝的烂醉的男人。

    一地的酒瓶,就算这间卧室足够宽大,但一打开门的感觉,也是地上密密麻麻地堆满了酒瓶。

    “安斯艾尔!”

    白心宛上去,扯住他正要继续灌酒的手。

    “你别喝了!你想喝死自己吗?!”

    像他这么喝,身体早晚是会出问题的!

    靳烈风却一把推开她,继续仰头喝着一瓶度数极高的烈酒。

    白心宛被他醉酒状态下没轻没重地一推,一下摔倒在地上,压着冰冷坚硬的酒瓶,身上传来一阵剧痛。

    她推开那些酒瓶,干脆就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