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摸着树心,若有所思。

      “徐溪村曾引起了王姓大师的宠兽愤怒,发生大战,这祖树应该就是百年前折断的。”诸葛秀在一旁帮着分析道。

      “有理。”陆源说着间,又带着大白回祖祠,找到了人家的牌位供奉地。

      这些牌位早已被绿植覆盖,大白上前用爪子扒开,那些木牌哗啦哗啦掉落地面,摔成了一片片的碎木。

      “这……”跟进来的诸葛秀看呆了,好心提醒道:“前辈,您这样会折阴寿的,大白的动作最好还是慢点,或者让我的螳螂兽来拿。”

      摔碎人家先祖的牌位,这可是大仇啊。

      也幸亏人家徐溪村的人都死绝了。

      不过纵是如此,也有可能折伤陆源的阴寿。

      陆源摆摆手并不在意。

      或者说,他已经发现了些许端倪。

      就算大白换一种方式轻拿牌位,那些牌位还是会碎,折他阴寿。

      陆源捡起那些碎裂的牌位,拿到门外,顺便让诸葛秀摘掉院中的野草,和院里的泥土揉成汁液。

      “这是要做什么?”

      “还原牌位,祷告。”陆源道。

      诸葛秀心中迷惑,但手上动作不慢,去揉了一些院中的野草,加入湿润的泥土,形成简易的土粘剂。

      陆源伸手粘一点,在月光下重新拼凑,将牌位重新拼凑整齐。

      大白搬来一块大石,每副牌位都放在大石上。

      牌位上的姓氏已经模糊不清了,徐字姓氏没了双人旁,只剩下了“余”字。

      后边的名字,也是缺个偏旁,或者文字结构不完整。

      陆源从兜里掏出了一盏香炉,三根香,摆在几个牌位前。

      剩下的牌位已经拼凑不齐了,本身就被腐蚀成渣了。

      陆源没有浪费,将那些木牌碎屑放在进了香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