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没有说瞎话,闲暇时,父皇多次盛赞赵府该称赵圣府,远胜汉博陆侯!。”

    “臣等惶恐!”

    果然,前面还说的好好的,这突然一个转折就开始下套。

    这种惯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赵府送出去十八骑后开始的。

    也幸好是太子朱標开始接手天下政务,不然府内的崇宁公主,绝不会到今天才开始抱怨府内族人变少。

    “安抚使不必自谦,昔日博望西进,饶是汉之冠军亦不能比!”

    “唉,但其实本宫有时候也在苦恼,父皇是开天辟地的英雄,本宫离得近才学得了一些英雄气,刚好拿得住这繁杂政务。”

    “可等再百年过后,云通,这个自小便在东宫的继承者,又是否能掌控这天下呢?”

    “哈哈,本宫出了深宫就像打开了禁制,上次与南河巡查本宫也是这般,安抚使不必介怀。”

    话是这么说,但太子朱標话里的意味儿与他表达出来的言语,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说完后,他也一直看着赵征。

    就像之前在博望林送他另外一副傀儡马甲,南河巡查一样,他要一个回答。

    看起来,他不相信当时的南河巡查被他专门在博望林问了话,没把消息往家里传。

    可事实是,赵征真的没有传。

    “殿下,臣这里恰好有一道前家主留下的万世之策,或许殿下用得到。”

    “哦?愿闻其详!”

    太子朱標只是想在不同的赵府人身上试探他们是否有造反意图,是否违背当初在御书房的话。

    他没想到居然还能得到一个万世之策,赶紧端正,把他胯下的马儿都打了个响鼻。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这不是孟……”

    太子朱標听见这句话愣了,但此时他们一行已到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