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带着一丝期待和欣喜:“正好申请都下来了。现在可以领证了!”

    我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却又一次次让我伤心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谁知道以后,跟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别一天就知道冷暴力我!我最烦你这种一出事,就不沟通,直接消失的人。我看到阿姨躺在医院里,就在想……别有一天,我也跟她一样。”

    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我也像裴夫人一样,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无人问津,无人关心,那该是多么的绝望和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