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彭泽喉间剧烈地滚动几下,那些药总算被咽下去了。

    楚絮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虽然说老方法没有科学依据,但是管用就行。

    她找了好几床被子,都盖在曾彭泽的身上,等他出了一身汗,枕头几乎都快湿透了,烧也就退了。

    助理从卧室出来,拖着精疲力尽的脚步坐到沙发上。

    “他是受冻了吗?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

    “得知童川截肢的消息后,就不对劲了。”

    楚絮不由朝卧室方向看了眼,“他有没有去看过医生?我是说,心理医生。”

    助理轻摇头。

    一直到清晨时分,楚絮眯了一会醒来,去卧室摸了摸曾彭泽的额头,还好没有反复烧起来。

    她去了趟厨房,家里什么都没有。

    助理还在沙发上睡觉,楚絮打算去买点东西。

    她晚上没睡好,这会走路都是晕眩的,来到停车场,楚絮掏出车钥匙,远远地就把车门锁打开了。

    等她坐进驾驶座,猛地发现副驾驶座上有人,她吓得推门就要跑。

    不会是要被绑架吧?

    她的手臂被人拽住,楚絮将手摸向车门,那里有瓶防狼喷雾。

    “眼睛都不睁开的吗?除了我还能有谁?”

    楚絮转过身去,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你怎么进来的?”

    “打开车门,坐进来的。”

    楚絮靠着椅背,“吓死我了,最近不太平,我以为有人要绑架我。”

    “你也知道不太平,那你半夜还敢往别的男人家里跑?”

    “哎。”楚絮叹口气。

    “还叹气呢,一晚上过得挺好啊,说说情话,聊聊以前的事,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