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道:“你又不说,徒弟实在不知该从和研究起。”

    是这样的,就如同马上要考试了,老师告诉你,范围不再书上,需要你自己发觉,那能行吗?合理吗?

    见晁鹤言不说话,李芳菲一脸惆怅的回头,可身后人始终没有说话,她默默垂下头,正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忽然她又听到一根骨头扔到桌子上的声音,不等再想其他的方法,晁鹤言就已经问道:“狗吃的粮食你也吃吗?”

    “.”什么?她一副不解的样子,趴着桌子看向了身后的人。

    “换句话说,驯服猫狗的法子你转头对一个娃娃使,这能一样吗?”

    这么说,李芳菲似乎明白了。晁鹤言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一声,随后起身便已经要回房间里了。李芳菲见桌上又未动的菜,正要下手时,盘子却瞬间别人抽走了。

    她抬头顺着视线看去,正是晁鹤言。

    “师父.”她哀怨的喊了一声,是真的饿了。

    “说没饭吃就是没饭吃,自己想辙去。”说罢,人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芳菲一人坐在院子里,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这崖下真的不错,饿的时候,那是一只能吃的野生物都没有。想垂钓,那杆子连河面头碰不到。

    当夜,真的没吃的。

    骗了人她自然认罚,可半夜饥肠滚镀的起床时,她也真的感觉想哭。

    出了院子,又去了灶台边上,但似乎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正当她捂着肚子寻思回去喝水塞牙缝的时候,木门边的架子上,似乎有水萝卜

    她这辈子讨厌出萝卜,但那一次是她吃的最香的一次。

    第二日晨起,晁鹤言一早便说自己要去山下做什么什么事情,她也听着,只是没有听到心里去而已,她要知道的,无非就是今日晁鹤言又不会在家。

    一人在崖边,她左右想不通,怎么算是教训牲畜的办法不能用来教训人呢?

    想着这些,一时李芳菲想,或许自己该先分得清何为牲畜何为人才对。见旁边的树,她思虑许久才站起身,准备好后伸手以探寻山脉的方式探寻那棵树。闭上眼睛,在神识里刻画着那树的影子。

    渐渐的树叶竟发出了银绿色的光芒,甚是好看,又没多久,它在成长,渐渐的成为了一棵大树,树上还生了果子。

    只是耳果子落地的那一刻,李芳菲瞬间抽离了自己的手,没忍住打了一个颤。

    “涩的。”她如同品尝过那果子一般,那脸色已经因为画面感变的难看。不管如何,这一招是行得通的。

    但也仅仅是对这树,若换成木屋的门,或者灶台旁的一些蔬菜的话,这一套就行不通了。或许是因为是死物的原因,所以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