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用心良苦,在考验你,显然,你没有通过考验,一个意志不坚定的男人,我怎么敢托付终身。”

    女人无理也能闹出三分理,跟女人讲理,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突然,苏卿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送的是什么给她?你俩一起看了?”

    苏卿语气里又夹杂着怒火,稍有不慎,就能点燃。

    “没有,是万扬好奇,拆开了看,我不小心瞄了一眼。”陆容渊解释道:“我被下药后,一直昏迷不醒,真的,你来的时候我刚醒。”

    苏卿冷笑:“那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卿卿,我想说的是,你来得太是时候了,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晚节不保了。”

    油嘴滑舌。

    苏卿怒:“陆容渊,我都看见你们要亲上了。”

    陆容渊连忙哄:“夫人,消消气,小心动了胎气。”

    苏卿发飙:“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没有。”陆容渊很无奈。

    “你还不认账。”苏卿气得站了起来。

    陆容渊麻溜地跪在了搓衣板上。

    哎,他陆大少的一世英名尽毁了。

    算了算了,哄媳妇要紧。

    这一跪,全世界都安静了。

    家庭地位,立马显现出来了。

    苏卿惊了:“陆容渊,谁让你跪搓衣板上的。”

    “那我跪榴莲?”陆容渊又跪在榴莲上。

    膝盖,真疼。

    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