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本该在前线的东西,被磨平了记号出现在了黑市,还有什么好说的。

    军中定然出了细作和朝堂中的贪官里应外合,沆瀣一气。

    “将人捆了?”箫彻问道。

    傅砚辞摇头,“暂时先别打草惊蛇,再看看。”

    两人往前走着,许是太沉闷了,箫彻难得玩笑了句,“你这次的眼光倒是不错。”

    傅砚辞并不领情,“哪里能与云智相比。”

    云智是箫彻的字。

    箫彻听了,嘴角的笑意淡淡的消失了。

    他原本家里给定了亲,不过因为他为了查消息方便,不得不混迹青楼,名声一点点毁掉了。

    世上总是锦上添花,晴日里打伞,下雨的时候,伞就收了。

    他那婚约也是。

    伯府的少爷,自然是良配,被开了祠堂除名之后,婚约也就不在了。

    “这世上总说男子负心薄幸,可女子心狠起来,也不遑多让。”

    他曾经去过孟家,想要见自己的未婚妻一面解释一二。

    谁曾想刚爬上了墙,就被人给打了下去。

    他苦笑了下,刚想问傅砚辞他如今在祖母寿宴闹这一出,自污名声可是为了摆脱公主?

    不远处的锣再次敲响,这次是来云楼。

    “走过路过,莫错过。今日优股南边盐井,南边生丝,南边荔枝……”

    两人停下了脚步,对视了一眼。

    傅砚辞想到之前箫彻的话,“墨风。”

    墨风上前了一步,“属下在。”

    “五千两银子,买生丝股。”傅砚辞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