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梅久困惑抬头,下巴被他手指抬了起来,“我要了你,你便是我的人,也正是因为你是我的人,我才要你。”

    绕口的话说出,梅久心中一沉。

    她能在这里,是因为侥幸爬了他的床,且与他春风一度。

    梅久叹了口气,闭了嘴。

    傅砚辞见她神色凄然,嘴巴动了动,到底是解释了一句,“我手再长,没来由去管兄弟房里事,到底隔了房。”

    梅久了然,也就是说,春桃的身子给了三公子,也只能是三房能决定她的去留,是放出府还是病好了再回府回三房伺候。

    想到三房奶奶的狠辣……

    梅久不由得为春桃担心,脑海里思忖如何能让三奶奶心甘情愿放弃,兴许找三爷能成?

    她双眸打转,正思索着,便觉得下巴吃痛。

    抬眸一看,就见到傅砚辞沉下来的脸。

    他的手指扔在她下巴上,大拇指轻轻动了动,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梅久。”他道。

    梅久立刻正了神色,毕竟傅砚辞是连名带姓地称呼她。

    “奴婢在。”

    傅砚辞手下微一用力,梅久吃痛,强忍着没做声。

    “若说以前你什么想法,我无从知晓,当然也并不想知晓。”

    “不过你如今既然来了大房,一举一动,便是我的人。”

    傅砚辞的话音很淡,梅久却很清楚地听懂了她话中的警告之意。

    见她听懂了,傅砚辞撒了手,缓缓起身站直,撩了衣袖。

    “乡间樵妇为了生计,兴许可骑驴找马,一脚踏两船……”

    “侯门公子可不是乡间痴汉,也不是任凭挑练的船。妄图脚踏两船之人,小心一脚踏空翻了船。两头不落好不说,还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