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桀骜不驯的使者,也好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

    宇文章更想看看,侄女华蓉公主的两名使者,面对杀气腾腾的武将,会如何去应对。

    “怎么?如今嘴上说不过,就想动手不成?”

    “人言西蜀之人,脾气火爆,一言不合便擅动刀剑,犹如化外蛮夷。”

    “今日一见……”

    萧遥话里有话,只要武将们动手,那你们益州人可就成了我口中的化外蛮夷。

    这年头,谁还不要个脸?

    若是被萧遥如此羞辱,他们以后还怎么混?

    至于文臣,更不能容忍此事发生。

    “且慢!我益州物华天宝,从不会擅动刀戈!”

    秦松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说道:“不过,听闻中原名士多,老夫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不知使者可能作答?”

    萧遥尚未回答秦松,而是看向了蜀王宇文章。

    “说了那么多话,浪费许多口水,不知蜀王可否赐酒一杯?”

    蜀中群臣听闻此言,更觉得己方失礼。

    宇文章则颔首点头,笑道:“来人,为使者上酒!”

    “秦先生如何与使者问对,本王也很是期待。”

    宇文章此时为自己斟酒一杯,却不承想那使者上前一步,将酒樽拿走,随后一饮而尽。

    “混账!你这是无礼!”

    王权更是整个人气得要死,那使者此举,无疑是挑衅整个益州。

    “你慌什么?殿下都没有开口。”

    “素闻殿下胸襟宽广,惟贤惟德,能服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