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突然冒出个疯子,每天来樊楼给奴家送礼物。”

    “送礼本不稀奇,奴家这天天都有人送礼,但他送的礼物格外奇怪,不是用他的头发编的手链,就是用他的血写的情书,或者他的指骨做的吊坠。”

    “奴家吓到了,开始拒收,他威胁说,若是我不收他的礼,他就在樊楼门口殉情。”

    “奴家怕闹出人命,不敢不收,刚刚樊妈妈送来的那个戒指,便是他送的,用牙齿磨的戒面。”

    乔真真越说越崩溃。

    “自从收到他的礼物,奴家天天做噩梦,真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天赐良机。

    韩瑞轩心道。

    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来了。

    “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把他的名字报给我,我保证日后你再也不会收到他的破烂。”

    乔真真摇头:“他没报过姓名,不知是何方人士。”

    “我安排两个人,在樊楼外面日夜守着,保证给你揪出来。”

    “那怎么好意思。”乔真真含羞道,“奴家不能给世子添麻烦。”

    韩瑞轩轻笑:“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不容推拒地留了两个人给樊妈妈。

    但不知是那人见有人守着,不敢冒头,还是出了什么变故,再没出现过。

    饶是如此,乔真真也十分感激,特地整了一桌菜谢他。

    “多亏世子仗义相助,奴家最近才有好觉睡,奴家敬世子一杯。”

    韩瑞轩见乔真真对他的转变了许多,不再避之唯恐不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旧话重提。

    “真真,若你跟了本世子,别说宵小之辈,就是权贵子弟,也不敢在你面前撒野,有人保驾护航,不比自己强自苦撑强?”

    乔真真果然不像以往那样一口回绝,含羞带怯道:“奴家要再想想。”

    他乘胜追击:“只要你肯点头,我保证八抬大轿将你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