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川活到二十六岁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无耻,卑鄙,下流。

    他裤子只解了腰带,随手拿过已经滚得皱皱巴巴的衬衫套上,只往桌上看了一眼便飞快别开脸。

    往日用来模拟战场的长桌成了他们的昨晚荒唐的“战场”,沈颂川觉得反胃。

    昨天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对一件不归属于他的事情心软,也教会了他一个道理——

    心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这个代价竟然是他的一辈子?他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赵汀兰,还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