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丈夫孩子,文仪的脸色温暖了许多,她柔声道:“你姐夫待我还是不错的,内宅的事情,他也没办法,孩子也健健康康的,还小,等大些,我领他们来见你。”

    “你脸色怎么如此差,可是身子不妥当?”秦悠悠见她神色似有病态,忙问道。

    “月子的时候没做好。”文仪苦笑道,她喝了一口茶才缓缓继续地说:“入门五年,好容易怀了身子,婆母和嫂嫂便说我身子不便,不能好好服侍爷们,一口气让你姐夫纳了五六个妾,我只好咬牙忍下,谁知道那几个妾见天儿地闹腾,婆婆那儿又天天留我侍候,累了一天,回去还要处理那几个给我留下的一摊子儿事。”

    “太过分了,哪有妾室让正妻烦心劳累的道理。”秦悠悠气愤地说,谁知这还没完。

    文仪继续道:“好在你姐夫是个好的,虽然长者赐不可辞,却给那几个都灌了绝子汤下去,每人房里去走了个过场便不肯再去了,谁知婆母不满意,愣是要说我善妒,罚我冷天的时候在祠堂跪着,最后害的孩子也早产了,幸好孩子最后没大碍,不然妹子,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