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煜看了她半晌,才道:“问安也该由表妹写信,什么时候轮到他了。”

    秦悠悠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然后推开他,去隔壁间瞧儿子去了,桓哥儿开开了些,眉毛眼睛鼻子,全部继承了她老子的优良传统。

    整一个美男子,身材壮硕,起码有承颐的两个大,这常常是顾骁煜同战王炫耀的资本。

    秦悠悠觉得要是这家伙那日回不来,那定然是太嘚瑟,被人打的。

    秋风起、树叶黄,京城中的那些高门大户煜遍布各个封地的皇子王爷,有心的没心的,都因为战王问鼎太子之位,至少表面是渐渐沉寂了下来。

    自然,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个人就是六王爷。此刻,六王府书房。

    上官简望着面前带有太阳花信纸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若是有皇室的人在,定然能认出那是昭阳公主独有的信纸。

    他烧掉了信纸,往秦妍妍哪儿走去。

    秦妍妍的房间早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只留下了一个贴身侍候的聋哑人罢了,连世子郡主也不可靠近正院半分。

    她望着眼前这个白衣如雪的男人,心底泛起了一丝凄凉,呵,年少夫妻,也不过是如此。

    上官简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冷声道:“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给你三妹妹写信,告知她,京郊弘法寺的护身符可以让孩子的身子强壮起来?”

    秦妍妍冷嘲道:“王爷是不是还想让我告诉妹妹,必须要亲自去求才会灵验?还的抱着承颐去。”上官简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秦妍妍自顾自道:“我还知道你想干嘛,你想控制住妹妹和承颐,逼着陛下和太子为你让位。”

    “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如你愿的,我已经为你做了太多伤害家人的事了,你别想我会帮你去伤害承颐。”

    自从知道外甥因为那封信,在母胎亏了身子,一月总要病上几回,她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丝好觉。

    上官简放柔了声音,温声道:“本王不会杀承颐的,待得了皇位,一定也不会为难你的妹妹和外甥,本王会好好地庇护他们的,妍儿,不要犯傻,你不为我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难道你想咱们孩子将来永远被你三妹妹的孩子压一头吗?”

    秦妍妍听到他唤自己妍儿时,心中有一瞬恍悟,不过一瞬便清醒了。

    这是新婚情浓时对自己的称呼,后来就变成了要利用自己时,才会唤的了。

    想到这里,她面色又冷了些:“王爷不要在我身上动心思了,我是不会遂了你的意的。”

    “何况。”她话锋一转:“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承颐一旦落在你手里,你一定会斩草除根的,我是不会信你的。”

    “夫妻一场,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不然齐王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们可真不愧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连手段都那么相像,哈哈…我又说错了,齐王比你好些,齐王至少动的女人还是年少时心动的女子,而你连自己的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