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势力远不止这些,半刻钟后,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太师带走。

    其中一个黑衣人扔出烟雾弹,然后趁乱将太师救走。

    “不用追了。”苏子画抬手制止,穷寇莫追,而且,他还要利用太师将他的党羽都彻底解除。

    如果现在太师伏法了,那他的那些没露出马脚的党羽就侥幸逃过了这一劫。

    他这次必须将太师的势力连根拔起,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

    所以,这次太师能跑,也是因为苏子画有意放他。

    当天下午,衣品言就命人抄了太师府。

    太师对外清正廉明,吃穿用度上更是节俭,但是抄了他的家才知道,太师竟然比皇上还要有钱。

    不过再多的钱也是替衣品言攒着了。

    等负责抄家的官员将整理好的礼单交给衣品言的时候,衣品言恨不得立马将太师的头砍下来。

    他之前真的是被太师骗的好苦。

    “陛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是,陛下,微臣觉得,九千岁的府邸比太师府更加豪华,他的家底恐怕比太师府更要厚实。”

    衣品言握着礼单的手紧了紧,他当然知道苏子画这些年贪的更多。

    但他们现在已经是合作的关系,苏子画那里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揭穿太师的阴谋全靠九千岁,以后再不可妄议,退下。”

    “是,微臣告退。”

    负责抄家的官员有些蒙,明明陛下之前对九千岁更加忌惮。

    怎么现在突然就变了呢,真的是太奇怪了。

    衣品言又将那礼单看了一遍,然后命人将苏子画请来。

    因为太晚了,苏子画直接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