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忙双手握住他的小臂,阻止他:“今晚不戴行不行?”

    她顺势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在男人耳边呵气,清柔的声线带着致命的诱惑:“好久没感受没有隔膜的感觉了,你想不想?”

    说完,司桐看见郁寒深滚了下喉结,他的眼神也更加幽暗烫人。

    她立马把他缠得更紧,抬头吮吸他脖侧的肌肤。

    郁寒深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托住司桐的后颈,不让她抬头抬得太累。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好一会儿,他开腔,声音又低又哑,“别闹。”

    “安全最重要。”他说。

    “就一次,不会那么容易中招的,医生不是说我的身体没那么好怀吗?”

    司桐继续诱惑他,“你还记得以前是什么滋味?”

    “……最原始的肌肤相贴,你不想再感受一下?”

    闻言,郁寒深握在她后颈的手,移到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鼻尖相抵,呼吸缠绕,他压低嗓音问:“从哪儿听来的荤话?嗯?”

    “荤吗?”司桐的眼神迷散,荡着春水,笑得勾人:“哪儿荤啊?”

    郁寒深重重亲了下她的唇,“小妖精。”

    说完,再次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司桐一怔。

    想阻止,却见他已经把东西拿到手。

    “……”眼看着他给自己戴上,司桐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扯被子盖住自己。

    郁寒深见她使小性子,大手探进被窝,精准地握住司桐的脚踝,用力把她拽到身下。

    “哎呀!”司桐惊呼一声,只觉后背在床单上摩擦得火辣辣的。

    她抬起脚踩在郁寒深的心口,不让他压下来,“不行。”

    郁寒深单腿跪在床沿,另一只脚在床下,他直着上半身,握住踩在他左胸上那只脚的脚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