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银子,今早钱庄一开张,裴慎就查到了银子的去处。

    “若薛家早一步找到那笔银子的去处,你的好哥哥还能好好站在那儿?”君宸州忍不住在“好哥哥”几个字上加重了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

    他就是吃醋了,凭什么越婈愿意相信一个重逢没多久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

    若是发现婉琪有问题,她大可直接将人绑了带到自己面前,他难道不会去帮她查吗?

    越婈瞬间红了眼:“那皇上都知道了,还想听什么?”

    她登时鼻尖一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是,就是臣妾故意设计了婉琪和薛承。”

    “冯嫔收买婉琪要害臣妾,颖昭仪又在那儿煽风点火,臣妾以牙还牙有什么不对?”

    他都已经查到了,越婈也不好再装傻了,干脆开始一哭二闹:

    “难道臣妾就傻傻的任由她们算计吗?”

    “皇上是不是心疼了?”她故作失落地擦了擦眼泪,“冯嫔有着皇子,皇上心疼她也是应该的...”

    君宸州要被她的倒打一耙气笑了,但看到女子哭得可怜,也不忍心对她说重话。

    他伸手将人揽在怀中:“又胡乱给朕定罪,朕哪里心疼她了?”

    “朕是在说你,要么就告诉朕,朕来给你办,要么就手脚做干净点。”

    察觉他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越婈也收了哭声,吸着鼻子委屈地道:“那...那臣妾也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做坏事,经验还不太丰富。

    君宸州又要被她气笑了。

    “臣妾看到婉琪想要给臣妾下迷香,又听到冯嫔这般歹毒的法子,一时气上头才想着还回去。”

    “皇上还骂臣妾...”越婈抽泣着,“明明是臣妾受了委屈...”

    “朕何时骂你了?”君宸州似有些无奈,他就问了一句话,小姑娘突突突地说了一大通。

    明明是她在指责自己,怎么就变成他骂她了?

    越婈扭过脑袋哽咽着,纤细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君宸州只好将人抱住安慰着:“好好好,是朕的错,朕不该怀疑你,也不该说你。”

    “朕有罪,罚朕今夜给修仪娘娘守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