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完一口就抬眸看了男人一眼,君宸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样?”

    越婈哪敢反驳,只好气闷地道:“很甜,是奴婢做得不好...”

    看她一会儿疑惑地蹙起黛眉,一会儿憋屈地咬咬唇,君宸州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傻。

    他没叫停,越婈只好把那碗绿豆羹都喝了,她没用午膳,一碗羹下去倒是胃里好受了些。

    等君宸州用完膳,越婈打了水伺候他净手。

    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指腹带着薄茧,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所留下的。

    越婈虚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舀起水浇在他的手背上。

    须臾,她拿着帕子细细擦过男人的指尖。

    只是没等她收回手,温热的大掌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越婈惊愕地抬眼,下一瞬就被一股大力往前扯。

    她本就跪坐在男人跟前,这下不受控制地扑在了他怀中。

    淡淡的龙涎香味将她包围着,越婈吓得花容失色,撑着他的胸膛就想起来,但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腰肢。

    “谁准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对上她惊慌的神色,语气却很淡。

    他的指尖划过女子单薄的脊背,越婈不安地眨了眨眼:“奴婢没有...”

    “没有?”君宸州冷笑,倏然掐住了她的下巴,“越婈,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说话?”

    看着女子白皙的下巴上被他掐出的红印,君宸州心底似乎有一股燥意渐渐渗出来。

    “没有...”越婈都要被他吓哭了,她被迫仰着脖子,扑闪的睫毛带出了点点泪光。

    君宸州俯下身,薄唇快要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越婈大着胆子扭开了头。

    男人倏然轻笑一声:“不想当朕的嫔妃?”

    “奴婢不敢攀龙附凤...”越婈艰难地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