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周伶直接说了拼车的事。

    黄波蛮惊讶的。

    他说他八七年就认识冯爷了,却没想到,对方竟也是当年修墓人的后代。

    建新则和我的反应差不多,一听说还要跟冯爷合作,也表示不理解。

    而在我解释了原因后,他却又问:“那既然横竖都要拼车,为啥一开始不直接去找姓冯的?咱这些天又看书又收书的,不纯纯白受累么?”

    这个疑问,想必个别小伙伴心里也有。

    对此,周伶当时只说了三个字——不一样!

    但在问到究竟什么不一样时,她却说:“明天见了冯抄手,自然就明白了。”

    ……

    翌日上午,我们三个再次来到小院门口。

    并不是空手来的。

    建新我俩手里都拎满了东西,有相对高档的台子、华子、阿胶、虫草,也有接地气的油旋、小米、平阴花茶。

    一分钱没花,全是跟黄波要的,着实叫这货心疼了一把。

    不过他暂时没跟过来,而是将车停在了村口,也不知道周伶这么安排,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周姑娘?”

    “你们这是……?”

    开门的瞬间,冯爷很是诧异。

    周伶抱拳道:“冯爷,贸然来访,唐突了,还望您老不要见怪。”

    “额……那进来吧,进来说话。”

    一如十几天之前,小院清净雅致,唯一的区别是,茶几上那盆油光水滑的君子兰,此时已经开花了。

    待主宾落座,不等冯爷发问,周伶直接表明来意。

    不过关于大墓这方面,她并没说全,说的基本上还是出货那天下午的“陪葬”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