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圳攥着手里的东西,没说话。

    “他给了你什么?”余怀礼摸着脖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严圳:“……不知道,没用过。”

    余怀礼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严圳又说:“他是神经病。”

    余怀礼没说话,他现在腺体好像出来了,燥热、头晕让有点听不懂严圳在说什么。

    “我们回去吧。”

    严圳轻轻握住了余怀礼的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