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怀礼受不了了。

    好无语,好傻缺。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还好,主要是严圳的下属也在啊!

    “圳哥你先放开我。”

    “不要!”严圳声音比他还要大,还要愤怒,“你是不是想要德维抱你!不要!”

    神经啊!

    余怀礼无语,他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硬生生的把严圳拖到了沙发上,一坐下严圳又开始朝他散发信息素了。

    他皱着眉看向德维:“圳哥这样是正常的吗?”

    他指的是严圳一个Alpha易感期竟然渴求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需要他的安抚。

    德维瞥了一眼严圳,见他沉迷吸余怀礼没空理他,才斟酌的说道:“联邦成立几百年,确实有这种先例,但是Alpha基因带来的对抗是避免不了的,易感期中Alpha也毫无理智可言,他们哪怕再渴求对方的信息素,对抗本能终究会战胜这种渴求,然后最终他们都会走向互相残杀的地步。”

    余怀礼沉吟几秒:“这样。”

    那没事儿了!反正他基因里又没这儿玩意。

    “那易感期结束后呢,他们会怎么样?”余怀礼又问。

    “可能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吧?”德维也不太确定。

    余怀礼更放心了些。

    “那……”余怀礼还想继续问什么,旁边的严圳显然已经开始烦躁了,他瞪着德维:“你话为什么那么多!”

    然后他又看向余怀礼:“你跟他说了好多话……我不会跟他走的,我让他走好不好?”

    德维顺势道:“我也觉得,少将的情况留下来比较好。”

    反正如果两个人真打起来了,左右吃亏的不会是他们少将。

    严圳觉得德维从进门后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人话。

    余怀礼根本没有想给自己找这个大麻烦的意思,但是碍于人设,他又不得不留下严圳。

    “也、也行。”余怀礼说得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