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毒蝎子咬不会死人,只会痛和痒,我能配处方药。”

    赵大河一听,顿时就有底气,“那就好,开始赶路吧。”

    戈壁滩也不是一无是处,其实长在石头缝里的草药不少。

    季昭把家里大部分的行李都塞进空间,只有父亲拉着改装过板车里放着锅碗瓢盆。

    空间的货架多了两屋,储存货物的空间也多了不少,季昭把几户孤儿寡母行李也放里面。

    “虽说是戈壁滩,但看着还好啊!”

    队伍走了大半天,一路走来所见的绿色植物虽然越来越少,石头也可是肉眼可见的多起来。

    但道路还算平整,一窝窝的芨芨草和青蒿子长在沙石里,显得特别生机勃勃。

    “是嘛,这戈壁滩也没有他们说的如此吓人。”说话的是村东头的祝生。

    自打季昭帮他把百变毛虫的痒治好后,祝生是铁了心地跟着季家。

    “村长,天也快黑了,我看前面那块地儿不错,要不咱们今晚就住那?”

    天色确实已经暗下来了,红彤彤的晚霞也只剩点余晖了。

    赵大河一声令,村民们就在附近寻找合适的落脚地安扎帐篷。

    “娘,您看,多美的

    余晖!”季修情挽着季大娘望着西边还没有落幕的余晖。

    季大娘嘴角挂着浅笑,想起多年前与夫君逃出京城,两人躲在山洞里,相互依偎着欣赏黄昏的余晖。

    “真美,不知道你阿爹是不是也在看着今余辉。”

    “阿爹肯定也在某处想着我们呢。”季修情知道母亲又念父亲,生怕她又陷入回忆里,赶紧把她拉到季昭家。

    季老太朝季大娘笑道,“婉娘,今晚你和姑娘都来跟我们睡,让那些大老爷们睡外头。”

    “嫂子,那多不好意思。”季大娘帮着和季老太整理帐篷。

    “嗨,有啥不好意思的,前几天你娘俩睡马车还过得去,这会马车也没了,以后晚上就跟咱睡一帐篷。”

    她双手轻轻抚摸材质特殊帐篷,不禁感叹,“嫂子,你家这顶帐篷真稀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