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过早饭后,安芷就带着春兰和冰露裁新衣,裴阙的手没好,这会出门太过显眼,只能在楼上和福生下棋。

    “你确定走这里?”裴阙问福生。

    福生犹豫道,“有点不确定,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那不行,落子无悔。”裴阙在福生要悔棋时,落下自个的棋子,“将军,哈哈,你输了。”

    福生对于输了没什么感觉,但看到主子笑得开心,他就不解了,“爷,您是不是这段时间憋坏了?”

    “哎,连你都看出来了,可我手没好,池嘉韫的人一看我的手,就可以先抓人了。”裴阙的右手还绑着布条,挂在脖颈上。

    福生往前倾了点,细细打量主子的右手,“爷,听陶大夫说,你的大拇指能动了?”

    裴阙嗯了一声,用了点力去动右手大拇指,出现了小小的摆动,“比起之前,好很多了,而且我有麻麻的感觉。恭叔说会麻,就有好转的希望。”

    “要是能快点就好了。”福生感叹道。

    裴阙也想快一点,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还没多少日子。

    “再来一局。”裴阙无聊道。

    福生无奈说好。

    就在这时,窗户外突然传来“咣当”一声。

    裴阙和福生瞬间站了起来,福生去桌子上拿剑,抛给主子。

    裴阙想都没想,就拔出剑柄,再看了福生一眼,示意他下楼去提醒夫人他们。

    “吱呀”一声,木窗被推开一条缝隙。

    裴阙想都没想,就举剑捅了过去。

    连着几声撞击,对方躲开了裴阙的剑。

    “快别捅了,是我!”

    “贺荀?”裴阙震惊发问。

    “对,是我啊。”贺荀委屈道,“你快让我进去,方才撞了好几下,真是要疼死我了。”

    裴阙半信半疑地用剑挑开木窗,看到趴在墙壁上的贺荀后,才收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