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贺兰银铃小心翼翼地问。

    秦悠悠捋着不存在的胡子:“恭喜啊,是喜脉。”

    “啊?”贺兰银铃仿佛被雷劈中。

    怎会,她云英未嫁,怎会有喜脉?

    “恩人,您是不是把错了?”她满目震惊,身形摇晃,手也抚上了小腹。

    她、她孕育了一个孩儿?

    那她如果死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是无辜的啊!

    不行,她不能死!

    “恩人,您、您确定?”

    秦悠悠问号:“值得贺喜的脉搏,不叫喜脉叫什么?”

    啊?

    贺兰银铃裂开。

    您……

    要不要搞得这么刺激??

    贺兰银铃重重松了口气,原来,此喜脉非彼喜脉啊。

    下一刻,她又爆发了狂喜。

    “您说,值得贺喜?”

    秦悠悠老神在在地点头:“此病并不难治,你等等哈,大夫我这就给你手搓药丸。”

    贺兰银铃被这句话冲击得,脑子一晕,险些当场昏倒。

    心如擂鼓。

    真的吗?困扰了她十几年的病痛,真的能在今天,就药到病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