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板都磨秃噜了。

    回家这天,秦家正好大宴宾客。

    “大少爷,您怎么玩到现在才回来?醉神楼的宴会就要开始了!”秦家看门的护卫好心提醒秦骏安。

    风尘仆仆的秦骏安一个趔趄。

    玩?

    他特么是玩吗!

    但他要脸,决不能说出自己是被疯婆子扔出的。

    便一声冷笑:“老子玩玩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护卫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

    哎,这哥是最跋扈的,要不是看他们这一脉有了出息,自己也不会腆着脸好心提醒他。

    明明只有秦菡月一人得道,结果,什么鸡呀狗呀都跟着升天。

    投了个好胎,羡慕不来,高攀不了。

    秦骏安看他这样,憋了两天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路子,双手叉腰:

    “老子就是玩,玩女人,玩骰子、玩斗鸡,把府库里的钱都玩干净,你们,也管不着老子一根汗毛!”

    “是是是。”护卫点头哈腰。

    “别说你们了,我妹妹如今契约了黑凤,就算是长老,也要敬我们这一脉三分!哪怕是家主,训我之前也得掂量掂量。”

    护卫忽然瞄到了秦骏安的身后,闭紧了嘴巴,差点憋不住笑。

    “哦?”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秦骏安身子一僵,双脚跟灌了铅般,动弹不得了。

    艰难地把头一点点扭过来,待看清来人后,他费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祖父。”

    身后,一脸怒容的,正是去赴宴的秦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