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监老早是林宏深的部下,知道林一诺是他的女儿,在用刑上,当真是网开一面,只伤其肉未伤其骨。这一内情,她并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皇天自有眼,清者自清,谁知道皇上认定的事就是清的也是浊的。

    在吃的上面,因为有牢头关照过,不好也是不坏的。

    在抓拿林一诺之前,皇上就借口燕国有潜入他国密探,给了个绝无此人的地址,命令秦戮探听消息,打探不到不可回燕京城。

    可怜秦戮按皇上给的地址,兜兜转转,把地都翻了个遍,愣是没打听此人的消息,才冒着负荆请罪的想法回到燕京。“皇上,臣无能,向你请罪来了。”

    秦戮面露愧色,只要自己亲自出马,没有手到擒来的信息,这次却栽倒了阴沟里。

    “何罪之有?”

    “臣按皇上的指示,在那个地方,并不有刺探到任何消息。”

    “朕已得到消息,此刺客极其狡猾,不能怪于你。”

    本以为皇上会发雷霆,却不想轻描淡写就过去了。

    秦戮回到了府里,却不见了余笙的踪影,把晏铵叫了出来。

    “这几天府里好像发生了许多事,怎么没有飞鸽传书给我?”

    “怕你在外忧心!”宴铵有点心不在焉。

    “是皇上让你不说的?”秦戮一猜即中。

    “林舒言告状皇上,林一诺是叛国通敌的间谍,被捉起来关在地牢里了。余笙护送端木回暮苍国途中,舍命保车,他逃走了,她却被捉也关在地牢里。”

    “就这些!”他沉声问道。

    “这些还不够吗?”

    “原来早有预谋。”

    “你别怪皇上,是林舒言亲眼看到林一诺和端木在一起密谋的。”

    “你相信吗?”他反问道。

    说林一诺叛国通敌,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林一诺认识端木也好长时间了,相信端木也不会傻到会说自己是暮苍国的人,以端木的武功,知道有人要捉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除非是几人联手让他难于脱身。

    “你猜得没错,当时我们兵他两路,一路捉拿林一诺,一路捉拿端木。你猜看了什么。我们只用了一路人马,就在林府把他们两人逮个正着。我们破门而入的时候,端木正在劝说林一诺跟随他去暮苍国,林一诺自动缴械,跟我们走了。端木却逃走了。”

    “这些证据还没确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