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要如何接她的话,对方就又再次开口了。

    “怪不得,原来你也是这样。”

    我眉头紧皱,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

    “请问是我的设计图有什么问题吗?”

    “你为什么还想活下去呢?”

    没等到问题的答案,却等来她在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一瞬疑惑,视线环顾四周,我才猛然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

    尽管布置的再精心,又单独安排在了一层,这实实在在是医院病房的感觉。

    面前的女孩是个病人。

    我又忍不住心里笑自己傻,如果不是病人,怎么会住在疗养院呢。

    “你在笑什么?”

    我才察觉自己将情绪表露了出来。

    “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明明生命将要走到尽头,却挣扎着求生,有什么意义呢?”

    我一瞬间明白了那设计图空白的含义。

    我轻声询问:“那你为什么也在求生?”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到了她,她抬头看向了房间的某个角落。

    “因为爸爸。”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上了一个摄像头。

    “被医生判了死刑,不代表一定会走向这个结果,我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所以我会抓住一切希望活下去。”

    她的状态实在不好,身后的仪器发出了更加剧烈的滴滴声,门外有护士急匆匆赶了进来,在混乱中我被秘书请到了另一个房间。

    葛总,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用手绢抹着眼泪。

    在他的讲述中,我了解了那个女孩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