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和你爸不一样,现在看来,并无两样!”顾老太太气得不停地用拐杖敲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

    当年顾远的所作所为,很快引起了主脉的注意。长老们看着顾远那一身的坚毅、眼中的坚定以及浑身散发的不甘。

    这让他们十分惊讶,因为支脉的大部分人都是庸庸碌碌之辈,守着那份产业,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可顾远不同。

    他眼中的不甘和拼搏,深深地打动了他们。

    向来对主脉和支脉划分明确的长老们,对他网开一面。

    不仅将他们家的祠牌摆进了只有历代主脉才能放置的屋子隔壁,甚至还划分了军商两领域的新业务给他。

    这对于其他支脉来说,是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

    他们得到了主脉的认同与赞扬!

    但就是这般备受赞誉的顾远,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你,你对得起我们的栽培吗!”顾老太太气得举起拐杖就要打过去。

    顾裴司及时拦住了她,冷冷地瞥了一眼。

    顾远听着这话,只是冷笑,满是讽刺。

    栽培?

    “不好了不好了!老太太,家主病重了!”张劳慌张地跑了进来,途中还摔了一个跟头。

    众人听闻皆是一惊,顾老太太更是身子一晃,差点站不稳。

    “快,快去看看!”顾老太太着急地说道,拄着拐杖就要往外走。

    顾裴司和顾远也顾不上刚刚的争执,连忙跟着往家主的房间赶去。

    家主的房间位于中央,四周都是屏风,旁边摆放着香炉,里面飘出淡淡的草药味。

    一进房间,只见顾博海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医生呢?怎么回事?”顾老太太急切地问道。

    一旁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