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笑里藏刀。

    他慢慢弯腰,一手轻佻地勾住盛微宁下颌,另一手夹着烟,沙漠气息的风拂过,微弱的火星明灭,直直砸落她小臂,烫伤了皮。

    盛微宁疼得瞳孔收缩,没掉泪,依然紧抓着不放。

    程晏池弯身,眼底溢满冰凉。

    他一根根手指掰开盛微宁,残忍地扼杀她最后一线生机。

    越野车的引擎声越来越逼近。

    盛微宁眼里光芒缭乱,再次忍痛扯紧他,骨节用力到渗白:“我跟你走。”

    程晏池低垂的眼眸流泻异芒,拇指揉搓着她下巴,像把玩玩意儿,语气兴味:“想好了?”

    盛微宁根本没得选。

    后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她急需纾解药性,程晏池也并非男菩萨。

    车子停在悬崖边,所有的放纵被夜色隐藏。

    期间程晏池接了电话。

    因为盛微宁,他错过一次血钻拍卖会,价值五百万英镑。

    盛微宁意识不清,只能恍惚听到男人咬着她耳朵低笑:“你欠我这么多钱,该怎么还?还不清了。”

    她满头汗水,身体如被分拆成零件再一样样拼凑,全程无暇思考。

    黎明时分,程晏池将她带回旅馆。

    趁程晏池洗澡,清醒过来的盛微宁不告而别。

    彼时以为他们只是异国的一场危情邂逅,连各自的名字都不知晓。

    没想到,竟是孽缘。

    “还不说话?想让我来和他对讲?”

    男人低低的调笑声激起耳畔一阵鸡皮疙瘩。

    盛微宁羽睫颤动,脊椎骨蔓延的电流窜进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