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砚问:“是盛浔亲口说,孩子是我的吗?”

    “当然了,我亲眼看到了她的验孕棒是两道杠。”

    霍裴砚连说了几个好字。

    拳头握得死紧。

    非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不说,还咬定孩子是自己的。

    她是在故意侮辱他吧。

    “盛浔人呢?”

    “不知道,在家吧。”

    “我要去找她。”

    霍裴砚咬牙切齿地上了车。

    到了盛浔家,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陆笙笙。

    还不等他说话,陆笙笙惊讶过后就是一阵惊慌:“你出来了,盛浔呢?你把盛浔弄哪去了?”

    霍裴砚:“她在哪我怎么知道。”

    “你少装蒜,盛浔从昨天晚上我就联系不到了,现在还没回家,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霍裴砚脸黑得彻底,咬牙切齿地说:“我TM刚出狱。”

    “真的?不是你恼羞成怒,把盛浔绑架了?”陆笙笙警惕地问。

    霍裴砚抓住了话中的关键,似笑非笑:“看来你知道什么,要不然怎么说我会恼羞成怒呢?”

    陆笙笙自知失言,果断闭了嘴:“我和你懒得掰扯,小浔现在不见了,我得想办法联系上她。”

    从昨天到现在,陆笙笙已经快把盛浔的电话打爆了,就是没人接。

    她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给陆清越打了电话:“哥,你知不知道霍临珩的联系方式,我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