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扇你了,一直没机会,敢当着老娘的面欺负盛浔,你当我吃素的吗?”

    陆笙笙手劲不小,苏瑾本来就身体虚弱,昨晚还失血过多。

    被打得直挺挺地朝后倒去。

    白雅丽心疼地一声尖叫:“你们干什么?”

    “阿姨,早就听说令爱有精神病,她突然这么一下把我也吓了一跳,正当防卫啊,正当防卫!”

    陆笙笙甩了甩手,真他么疼。

    脸皮真厚!

    白雅丽声音尖锐:“你们明知道她有精神病,情绪也不好,就算她有什么过激行为也可以理解,为什么要还手?”

    陆笙笙傻眼了。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相比陆笙笙的无语,盛浔没有太惊讶,白雅丽和盛如海对苏瑾的溺爱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

    白雅丽抱着苏瑾安慰。

    盛浔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你流产的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把孩子看得那么重,应该不会为了陷害我而去杀害孩子吗?”

    盛浔大胆猜测着:“或者让我再猜一猜,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导致你必须弄掉这个孩子?然后你顺便再栽赃我一把?”

    苏瑾没想到她居然能猜到这个层面上来,顿时慌了。

    那一闪而过的惊慌没能逃过盛浔的眼睛,她只是随便说了几个可能性苏瑾就慌了。

    完全可以印证,那个孩子本身就出了问题。

    苏瑾两眼一闭,装晕了。

    白雅丽惊慌失措地按了呼叫铃。

    盛浔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了,和陆笙笙转身走了。

    临走时,冷冷放话:“我有没有推你最清楚,你要是执意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你看我会不会反击!”

    盛浔走了几步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前同事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小刘,我是盛浔,我记得你小姨是妇产科主任是吧,我有个事麻烦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