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手抚上他的脸颊,轻柔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是爱!

    你第一次吻我,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会辜负浩轩的爱,把心遗落在这里。我害怕你是那么讨厌我的,吻我就是为了报复从前的张欣语。”

    “原来,我们错过了那么久……”

    张欣语终于被“疼爱”的晕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乳白色暗花纹床幔顶,很显然这里不是浴室,扭过头看着房间里熟悉的物什,会心一笑,那家伙不是最喜欢黑色吗?居然会把卧室的床幔换成了乳白色,像是刚换的。

    清甜的暗香涌入鼻息,赫然瞧见窗台上摆了两盆兰花,倒也赏心悦目。轻轻动了动浑身的肌肉和骨头,全部都像是被拆散过一般酸疼。

    龙玄御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盅燕窝粥,脸上意气风发,浅笑吟吟。

    “醒了?来,赶快吃些东西,好补充体力。”

    张欣语撅着嘴满眼满心的不平衡:“为什么我累的差点儿死去,你却生龙活虎的?”

    龙玄御想了想,调侃道:“嗯,这个问题比较深奥,我也不明白,明明运动的都是我来着,却还是有无限动力,大概是采阴补阳了。”

    “切,臭美!”

    刚坐起来,原本盖到脖颈的衾被就落了下去,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张欣语赶紧抓起被子重新围了起来:“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给你穿衣服,一会儿还要脱,多麻烦。”龙玄御很无辜的道:“有扒衣服的功夫都能做很多事情。”

    张欣语懵了,一会儿还要脱?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

    “你这色胚可不要得寸进尺了,老娘已经没有力气了。”

    “不用你的力气,出力的一直都是我。”

    天呐,天下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人吗?张欣语欲哭无泪,仿佛都看到了往后的“性福”生活。

    “可不可以不要”语气软了下来,带有一点儿哀求的味道。

    “不可以。”

    “龙玄御,你不能这样,芮儿还在家里等着我的保护呢,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话说她是真的很担心张欣芮的,刘香文自小就受传统礼仪的熏陶,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芮儿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