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

    文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开了灯直接去了卧室。

    屋里的摆设看起来一切如常,但床上空空如也,到处都没有江渔的身影。

    ……

    回到包厢的陆临安,气愤中有些心神不宁,他已经无心应酬,心不在焉的应付着,盛万呈看出他的异常,挨过来主动询问。

    陆临安端起笑,按了按头:“没事,可能喝多了一点,有点昏沉。”

    盛万呈;“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让千亦来接你?她现在应该在家。”

    陆临安摆摆手:“不用不用,再说这么晚了,她也不方便出门,我真没事……”电话响起,他立马拿起手机,有些歉意的说:“盛总,我先去接一个电话。”

    文卉的声音不算平稳:“陆总,江总她不在家……”

    “你打她电话!”

    “关机了……”

    陆临安摁了挂断。

    回到包厢脸色更加难看。

    盛万呈关切的问:“临安,怎么了?你脸色很差。”

    陆临安挤出一个笑:“盛总,公司出了点事,不过已经处理好了,谢谢关心。”

    盛万呈:“需要我帮忙吗?”

    陆临安端起面前的酒杯和盛万呈碰了一下:“没事了,谢谢你,需要的时候我不会客气的。”盛万呈便不好再多问什么。

    从会所出来已经夜里一点了,文卉和司机把脸色阴沉恐怖的陆临安接到车上。

    陆临安在后排闭着眼,司机给文卉使着眼色,发出求救的表情,文卉悄悄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扮演敢死队勇士的角色。

    “陆总,咱们现在去哪儿?”

    等了有好几秒钟,陆临安才悠悠答道:“回家。”

    那是他自己独居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