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想着门外这一大家子,自然不可能说真话,只得敷衍道:“江渔又不傻,怎么可能找个小白脸!”随即又想到,这“小白脸”三个字从陆临安嘴里说出来,大抵是有些私人情绪在里面的。

    陆临安不置可否,沉思了一会儿,说:“要是当年那个孩子不打掉,得快七岁了吧。”

    他抬手比划了一下,朝文卉说:“七岁……有这么高吗?”

    文卉差点没反应过来,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当年江渔流掉的那个孩子。

    她心情并不比陆临安好多少,她跟了陆临安这么多年,他一直待她不错,逢年过节的红包又大又厚,甚至有一次知道她母亲过生的时候,也挑了价值不菲的礼品让她带回去,更不要说她结婚的时候,他直接送了她一辆车作为陪嫁。

    他在物质方面从没把她当成一个助理,一向大方得很,这也是不管他多晚打给她,不管公事私事,她的家人都不会有一句怨言的原因。

    在她心里,他不仅仅是自己的老板,也像是自己的兄长,家人。

    她觉得陆临安好可怜,让她有些心疼。

    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他,江渔爱着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