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为陆临安跑前跑后,回到家可以就往那儿一摊,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她愿意,时远甚至可以把饭喂进她嘴里,她只管嚼就行。

    文卉朝卧室喊了一声:“老公!”

    时远探出头:“怎么了老婆,要什么我帮你拿?”文卉:“我爱你!”

    时远一愣,小跑过来,掰着她的头亲吻了一会,然后替她擦了流出来的口水:“我也爱你,快吃饭,你今天累了,吃了咱休息。”

    文卉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就够了。父母身体健康,老板待她宽容大方,爱人温柔体贴。

    虽然自己和很多上班族一样还是要存首付背房贷,但,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努力,这就够了。

    睡觉的时候文卉掏出手机,登录了一个账号。

    她其实是知道江渔的信息的。

    她俩之前一起玩手游,她用小号加过江渔,那个小号没有任何动态记录,估计江渔都忘了,所以没有把那个账号拉黑,也没有对它屏蔽动态,让文卉现在还能窥见她的动向。

    她知道江渔去了西藏,前不久开始在朋友圈发一些沿途美景,到最近的时候,开始有她的一些照片。

    照片上的江渔,笑得开怀自在,显然心情不错,和之前几个月的阴郁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文卉不免唏嘘,江渔现在逍遥自在,陆临安却快要为她抑郁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陆临安的报应,临头了。

    江渔早就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她不能再陷入陆临安的泥沼里,更何况,陆临安现在已经有了家室。

    文卉觉得自己这些年“助纣为虐”,才让江渔有了之前的难堪境地,所以这一次她面对陆临安的询问,选择了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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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渔离职后回了s市,和乔依聚了一下然后回了西南小城的老家,她给父母坦言了自己已经离职的事以后,从老家出发去了西藏,然后新疆,然后搭飞机去了三亚。

    大山,大草原,大沙漠,大海。

    入眼之处,都是那么的辽阔,让她心情不由得跟着明朗起来。

    世界这么大,自己区区一个“人”,只能算一粒尘埃,自己这一点点糟糕透顶的心绪,什么也算不上。

    她心境开阔起来,开始在社交平台分享一些自己沿途所遇的美景、美食、美人,以及一些小事。

    没承想还收获了一小批粉丝,每次在她的动态下面“哇哇哇”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