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甚,待在这府中;有银子也是无处花。”霁儿自己安慰了起来。

    “对不住,你们跟了我,连月例也少了一吊了。”童月放下了茶杯,睁着大眼睛望着眼前开始乐观起来的霁儿。

    霁儿倒是耿直地点了点头。笑道:“小姐可别忘了奴婢跟着您所受的苦才是。”

    “自然不会忘了。听闻二夫人最近精神不大正常,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童月转而道。

    “又不是咱们把她变成那般模样的。都已经是将近三个月的禁足了,如何能不疯呢。”霁儿不在意地道,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拉了一把童月的手。“困顿得疯了,不若出去走走罢。”

    童月也顺势从藤椅上下来,跟着霁儿往院子外走了去。一边还在听说她在唠叨二夫人这段时间受的虐待,好像是说虽然是放过了她的命,到底恨极了,也是不让她好过的。

    童月只听着,淡淡地点头,一径走出了府。

    晌午时分,街道上也是少了许多的热闹,都怕极了这毒太阳,不敢露脸,只有打铁的声响一声一声铿锵有力又颇有规律地响着,越发觉得燥热了起来。童月愁苦地道:“何苦来,热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