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黎麦齐一把抢过,“张希希,人品如酒品,就你这人品估计酒品也不咋地,你可悠着点,别借酒装疯啊。”

    “你居委会大妈呀,怎么什么事你都要管?”我不耐烦。

    “再不管你,你还不上梁揭瓦?”然后,凑到我耳朵边,小声地说:“你是想在丘齐面前更狼狈一些是不是?”

    听闻此言,我立马闭上了嘴,一副仪态万千的样子。

    卢铭在一边“啧啧”了两声,“真稀奇,张希希,居然有人能治得了你。”

    人家说,打蛇要打七寸,要不是我的七寸被黎麦齐捏着,你以为是个人就能搞定我?

    不知道应该说我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就像想要买醉的人,却怎么也喝不醉一样。让我大声说出心里的话也好,让我死皮赖脸地去隔壁桌捣乱也罢,甚至大口喝酒也可以,我需要找一个豁口宣泄那些不为人知的,其实说白了可能只有黎丘齐不知的关于悲伤、失落的小情绪。可是,真心话和大冒险,却一个都没有我的份。

    至于黎丘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对之后的问题始终闭口不谈,每次都用喝酒,堵住所有人的嘴巴。

    借口去厕所,我离开了那个让我觉得无比压抑的小圆桌。酒吧后面的通道,是个充满着暧昧和挑逗的地方。喝了酒的男与女,随着体内酒精地蒸发而蠢蠢欲动。我小心避开他们,往后面的厕所走去。

    刚从厕所出来,没走几步,一只手猛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心惊肉跳,不知道来者何人,有何贵干。但是,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好像不会有什么好事吧,至少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是不是应该跑?还是应该跪地求饶,告诉他我上有父母膝下无子?在想出对策之前,我不敢轻举妄动。此时,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的主人说话了,“张希希,你还好吧。”

    这分明是卢铭的声音,真是吓死宝宝了!

    “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我愤怒了。

    卢铭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