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竟敢当众指责本官?”

    陈大人怒极,重重地拍下惊堂木

    “陈大人,你敢说你没有虐待我的人,嗯?”

    游逸之笑眯眯地望着他,眼中警告意识甚浓。

    他的人,只有他有资格惩罚。

    这小小的知县,算个屁!

    “游少主,这真真是冤枉了。肖掌柜在牢里不吃不喝,我们也没办法啊...”

    肖掌柜闻言,艰难地从牙关挤了一句:“饭菜都是馊的,我怎么吃...”

    听到这,江月儿心里的怒火再也摁不住。

    “怎么?这偌大的官衙,就连一名老人的饭菜也供不起了?”

    “只要一天没定罪,你们都不能把肖掌柜当成罪犯看待!”

    “这么对待一名老人,你们也不心虚吗?”

    她挡在肖掌柜跟前把他挡着,愤怒地指责官府。

    江月儿一介农女,敢在公堂之上义正言辞地为老弱发声,靠的就是一个理字。

    官又如何,强权又如何?

    有不平事就该站出来。

    “哼,小小年纪,如此大胆,来人!把这小女子押下!”

    陈大人还是首次在公堂上被一个黄毛小儿呵斥,自觉没了面子。

    衙差们得令,上前准备抓拿。

    忽然,从天空中响起了一声鸣叫。

    飓风飞速俯冲下来,把接近她的人全都赶走。

    一名衙差捂着流血的手臂,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