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耳,宁愿含冤偿命,也要证明他家公子,无罪。”

    “苏小姐若真心想谢,理当去六耳灵前当面叩拜致谢。”

    此话于理不合。

    堂堂是侯府嫡长女,岂能祭拜一小小家奴。

    既丢了颜面,又折损了身份。

    但若真心为了秦安。

    在于理不合的事,便合理了。

    秦安望着这女人,心口蓦地狂跳几下。

    至此心绪乱了。

    她懂他。

    苏柒和苏澜闻言,却微微皱了皱眉。

    不由认为,公主是故意刁难戏耍他们。

    “公主,臣和小妹好歹是侯府的小侯爷和小姐,怎能祭拜一个小小奴仆。”

    苏澜性子急,便无脑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