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皇子军演早都完事儿了!

    自募府兵之权更是遥遥无期。

    杨宁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潜意识甚至萌生出了狠狠锤徐遇春一拳以解气的想法。

    可面对自己的这位岳丈,杨宁却还是下不了手。

    如果现在动手锤了徐遇春。

    身旁的徐渭祖,待嫁的徐渭云。

    以及众达十万的西北边军都会记恨自己,甚至是和自己势不两立。

    初出茅庐就树敌无数,可不是权御天下的兆头。

    “不过,老夫可以将这监察令赠与殿下,以补偿殿下。”徐遇春话音未落,便将一块铁制的令牌朝着杨宁丢了过去。

    这监察令一共就只有两块。

    铸剑司认令不认人。

    谁的手中握有监察令,他们便听谁的命令。

    得了这块监察令,杨宁几乎就拥有了这铸剑司一半的实际控制权。

    “好,今天算我倒霉。”杨宁一脸气愤,而后将这块铁令甩手递给了身旁的徐渭祖:“从今天开始,你派人盯着铸剑司。

    他们铸好一批剑,你就派人搬走一批新剑。

    能拿多少拿多少,直到把我府上的库房堆满为止!”

    徐渭祖收下铁令,冲着杨宁坚毅的点了点头。

    旋即二人便气愤的离开了铸剑司。

    白折了一个淬火之术。

    只换来了一块没什么大用的铁牌。

    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