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将这两位大师给气走了,回头不为耀儿诊治了,她看这个贱.人拿什么来赔!

    挽歌噗嗤一笑,手里的团扇轻摇,目光也像是沁了甜水一般,她朝着崔菀和苏檀眨了眨眼睛。

    “唉哟,夫人好像生气了,她觉着我冒犯了两位大师,那么两位大师有生气吗?”

    “若是生气,那我在这里给两位大师陪个不是~”

    挽歌说着便风姿绰约的给崔菀和苏檀福了福身子,俨然还是那副艳光四射的模样。

    余夫人咬牙切齿,再次骂了两句狐媚子。

    挽歌更是挑了挑眉视线落在纪蓉身上,这会儿,她眼里倒带了几分挑衅了,“少夫人,夫人说我是狐媚子,您觉得我是吗?”

    “我是不是胡媚子远也轮不着夫人在这里评头论足,毕竟,我和少夫人才是真正共侍一夫呢~”

    挽歌大胆又挑衅,一句话堵的余夫人险些七窍生烟。

    倒是纪蓉脸色发白,眼眶瞬间又红了。

    她苦笑了两声,忽而别过头,不与挽歌对视。

    “妹妹当然不是什么狐媚子,妹妹只是生的好看一些罢了,这远也不是妹妹的错,哪里就称得上什么狐媚子呢?”

    她并非不觉得挽歌不狐媚。

    只是她从前训诫过挽歌,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自己被夫君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她夫君说她长得丑还不允许旁人比她好看。

    还说若是从此以后再敢从她嘴里听到挽歌的半句不是,便要休了她。

    她用哪里还敢说挽歌什么呢?

    不过——纪蓉皱了皱眉,视线落在挽歌身上,眉宇间露出几分不解,“妹妹怎么知道府上来了两位大师的?”

    她记得母亲叫人来通传时,只是说府上来了两位贵客,可没有让人知会挽歌,是来了两位大师。

    挽歌以团扇掩面,一声轻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只是听在余夫人和纪蓉尔中,两人的心绪便有些复杂。

    崔菀和苏檀倒是能平心气和的欣赏。

    毕竟挽歌确实是长得好看,声音也确实好听,这都是人家天生的。